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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你回来了?”

女人从沙发上探出头,确认是易云后又躺下来。

“什么叫偷偷,我光明正大地从窗户进来的。”

易云已经无力吐槽了,只能心中吐槽一句,家妻献丑了。

女人正是当今至冬国权利的最巅峰,武艺的极致,至冬女皇。

“女皇陛下,你怎么又出来了?”

易云有些无奈,捡起了被扔在地上的衣物,外套,丝袜,女皇陛下每次来易云家的时候,总是很自然地当成了自己的卧室,让易云颇有些无奈。

“不要叫我女皇陛下,我不喜欢这个名字。”

“我记得初见的时候,你不是帮我取了个名字吗?就叫那个吧!”

女皇陛下坐了起来,用被褥遮住了自己,这被褥此时正应该在易云卧室床上安静地躺着才对。

“女皇陛下说笑了,当时我不知道你的身份,所以才有所逾越......”

易云回想起第一次初见时,至冬女皇伪装成《卖火柴的小女孩》中快要冻死的小女孩,可怜兮兮地蹲在路边的角落,

见她可怜,易云将她捡了回来,照顾了她一晚,第二天就离开了。

后来,这女孩时常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自己家,神出鬼没。

问她名字,她也不说,易云索性就给她取名。

易云也曾怀疑过女孩的身份不一般,但并没想到小女孩竟然会是至冬国的女皇。

在易云为了安娜一家,报名参加愚人众后决心登上高位后,很快展露了自身的实力,成为了愚人众突击小队队长。

成为队长后,忽然被告知女皇看重了他的能力,破格给了他机会,让他挑战原首席执行官“丑角”。

直到殿前比武时,易云才知道,原来自己救下的小女孩,是至冬女皇。

这也是易云别称作女皇陛下的小白脸的原因,后来,易云再也没有喊过自己给女皇陛下取的名字。

“叫我名字。”

女皇陛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盖着身上的被褥滑落,吓了易云一跳。

滑落的被褥并没有让易云看到想要看道的一幕,只看见里面贴身的睡衣,易云失望地才松了一口气。

“你在期待着什么?”

“没,没有。”

易云有些手足无措地解释着。

“叫我名字。”

女皇陛下又重复了一遍。

“我......我忘记了。”

“菲奥娜,这是我的第一个名字,是你给我取的。”

女皇陛下亲口念了出来,这三个字脱口而出时,易云也回想起了三年前的美好。

“我命令你,以后只能称呼我为“菲奥娜”。”

既然是命令,易云身为执行官自然不能拒绝。

“好的,菲奥娜陛下。”

菲奥娜:“......”

二人尴尬地对视,菲奥娜一直保持着十六岁的模样,略带青涩的身材陪上精致的面容,无比的吸引易云。

当然,易云可不是萝莉控,只是......菲奥娜总是有着无形的吸引力吸引易云。

(老哥们:你这就是萝莉控好吧。)

“易云,我在人前总是对你很苛刻,希望你理解。”

菲奥娜低下了头,自责的模样让易云心疼。

若不是菲奥娜一直如此倔强且令人怜惜,易云又怎么会在至冬国忍受非议和侮辱,还决心要改革至冬国?

一切,不过是想帮帮眼前的女孩罢了。

“我能理解,毕竟你是尊贵纯洁的至冬女皇,提瓦特“尘世七执政”之一,自然不能在人前表露出自己的情绪。”

易云这不是托词,是心中真实的想法。

菲奥娜点了点头,嘴角微微扬起,似乎很高兴易云能够理解她。

“我是冰雪的王女,是至冬国所有人的信仰,我身上还有无比承重的任务,重要到超脱神明的职责,所以......我希望在如此沉重的压力下,你能与我并肩而行。”

菲奥娜说到这,顿了顿,而后缓缓开口:“所以能请你在明天的会议上保持沉默吗,我,不想失去你。”

听到这,易云终于明白菲奥娜此行的目的了。

她......和公子一样,也是为了明天的会议而来。

菲奥娜身为至冬女皇,都如此劝诫自己,明天的会议,看来结局已成定局,自己的一票否决权,已经失去了意义。

易云的沉默,反复在无声地抗衡。

“难道,一定要发动战争,才能完成你的目标吗?”

易云也有些无力,权利的极致,女皇陛下都已经答应了,那自己不管做出何等的努力,至冬国都会走向他不愿意看到的路上。

菲奥娜认真说道:“我说了,我是冰雪的王女,是至冬国所有人的信仰......不管是为了我,还是为了至冬,这都是必须的。”

“我明白了。”

二人再次沉默,没有再说什么。

“你会答应我的,会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的,对吗?”

菲奥娜带着期盼的眼神,将目光注视到易云的脸颊上。

“只要你答应我,我愿意与你成婚,消除至冬国民对你所有的非议,我会让你与我一起登上权利的巅峰,武艺的巅峰,成为这提瓦特最尊贵的人。”

菲奥娜言尽于此,她的决心和爱,易云深刻且清楚地感受到了。

此情此景,易云仿佛没有拒绝的权利了。

心上人,地位,权利,力量,一切的一切,易云没有必要拒绝了。

“你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。”

菲奥娜拿起了易云捡好的衣物,丝袜,一一穿上。

“希望,明天晚上,还能再这见到你。”

菲奥娜离开了易云的家。

直到菲奥娜离开几分钟后,易云才从刚才的对话中,回过味来,坐在了沙发,上面还有体温的留下的余热与香气。

“原来,她也喜欢我啊!”

易云心中很满足,自己以前做得一切,为之忍受的一切,都有了满足。

愚人众的执行官孤立自己又如何?

愚人众的士兵阳奉阴违,背地谩骂自己又如何?

至冬国民也以人种歧视着自己又如何?

他们的神明,至冬的女皇,可是亲口说要嫁给自己的。

易云想到这,满足地笑了。

但......自己真得要因为自己的幸福,摧毁其他国家所有人的幸福吗?

易云又陷入了沉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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