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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疑惑万分,沈长离再次开口:

“诗圣说的答案不无道理,但一颗头颅纵使戴着头盔,至多二十斤,二十斤也算不上沉重,怎么会形成反冲力逆流而上呢?”

此话一出,众人再次傻眼。

就连上官珩本人,也愣住了。

他以为,没有人会注意这一点的。

“就算你说的是对的,那你怎么将其打捞起来呢?”上官珩说这话时,眸带冷漠。

沈长离突然看向寒君袂,“还请王爷给我准备几样东西呗。”

众人本以为一向怕麻烦的摄政王会拒绝,可没想到寒君袂只是微微挑了挑眉,随后就命身后无影去了。

好像…好像沈长离都没说完准备什么东西吧?

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?

不过多时,无影就带着东西回来了。

是一个装着泥沙和水的透明水箱。

沈长离笑了笑,十分暧昧的说:

“王爷就是懂人家!”

寒君袂嘴角抽搐。

若非全场没有那小狐狸能信的人,她怎么会找他?

等比试完再找她算账!

“水箱就是长江,铁珠就是头颅,现在我们来模仿一下头颅入水。”

沈长离像个耍戏法儿的,一一解释。

“接下来,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哦!”

水箱里的水开始晃荡,浑浊不堪,铁珠入水,瞬间没了踪影。

此时,沈长离又拿出了一块石头,用鱼线缠住,置入水中,晃荡一圈。

再将石头拉起来时,那铁珠竟然吸附在石头上!

天啊,这太不可思议了!

这是怎么做到的?

“其实原理很简单,这石头名叫磁石,指南针里就有,同极相斥异性相吸,吸铁是它最大的特性。”

沈长离说罢,看向寒君袂,一边拍手一边说:

“不好意思,我又赢了,愣着干嘛,鼓掌啊!”

寒君袂唇角带笑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
这小狐狸……

上官珩质疑道:

“长江那么大,那么深,河流那么湍急,你扔一块磁石下去,莫说不可能将头颅吸起来,就是磁石最后也只会消失无踪,怎么算赢?”

“这个问题问得好。但问这问题之前,你应该想想题目。”

“题目?”

沈长离看向小太监,“劳烦公公再念一下题目第一句。”

“设无恶不作大魔头叶幽寒死后。”

“听见了吗?是设,假设。既然是假设,我用磁石吸附,有什么不妥吗?”沈长离反问,

“再说了,长江水滔滔,若真有头颅掉下去,按照你的法子,也找不出来啊。”

上官珩气得面红耳赤,

“你这是强词夺理!”

沈长离浑不在意,“我看你是气急败坏恼羞成怒了吧?”

上官珩还要再争,就被文宣帝的声音打断。

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,朕宣布,今日诗词会,甲名沈长离,乙名温潮生,丙名上官珩,恭喜三位,去藏书阁领赏吧。”

“谢陛下!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
领赏路上,有人欢喜有人愁。

上官珩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挫败,面露自责之色。

而沈长离和温潮生,则是欢天喜地一脸笑意。

无影从藏书阁回来,摇头道:

“王爷,三小姐不在藏书阁。”

跑了?

毁了他的名声就这么跑了?

“走。”

寒君袂心情急切,哪里猜到这沈长离根本就跑不动。

她左手一兜子银票,一抱元宝,累的都走不了路。

钱多不是问题,有问题的是她的须弥环,若是须弥环这时候能够打开,她至于这么累么?

正坐在树下喘气,一双洗的发白的靴子闯入视线。

“沈三小姐。”

“哟,这不是我的手下败将,诗圣上官珩么?真是巧的不得了。”

上官珩眼中怒意一闪而过,“恶语伤人六月寒,沈三小姐,在下来是与你做交易的。”

“我不缺钱,不要名,更不与手下败将做交易,小郎君,慢走不送。”

不知道为什么,沈长离总觉得这个上官珩身上带着一股神秘且危险的气息,发自内心的抗拒。

“在下自然不会用黄白之物做交易,而是一个沈三小姐正在寻找的东西。”

“不好意思,我想你搞错了,我沈长离正好视财如命,并未寻找什么东西。”

她可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。

沈长离起身,拖着大包小包的,就往外走。

“难道玉灵珠还不够做交易的吗?”身后传来上官珩胸有成竹的声音。

沈长离愣了一秒。

这人怎么知道她在找玉灵珠?

上官珩抓住这一秒,挡在沈长离面前,从袖中取出一枚泛着淡蓝色的玉珠。

“我愿用这灵珠来与小姐你,交换十九玄铃锁。”

沈长离瞥了一眼,一脸疑惑:

“玉灵珠?是什么东西?价值能比得过十九玄铃锁?”

沈长离将玉灵珠放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,最后还给上官珩,

“我觉得这东西不怎么样,跟我做交易还不够格,呐,还你。”

在上官珩疑惑的注视下,沈长离拖着大包小包的钱,慢慢消失在他视线。

难道,他真的猜错了,这玉灵珠对她真的没有吸引力?

他转回目光,看向手中的灵珠,眸光倏地一刺,而后拔腿去追。

紫竹林。

刷刷刷!

七根招魂钉向沈长离的马车射去。

马儿受惊,狂颠马车,缰绳一脱,整架马车直挺挺的向一旁摔去,顷刻四分五裂。

车夫连滚带爬的逃离现场,而上官珩向支离破碎的马车探去,只是还未靠近,一股杀气从背后袭来。

噌!

无影的长刀与上官珩手中的匕首缠在一起,发出尖锐的响声,随后无影一掌击向上官珩胸口,上官珩吐血倒地。

“诗圣,”无影后方坐在轮椅之上的寒君袂低声喃喃,

“输了诗词会,怎么,连做人的资格也要失去么?”

“哼!分明是你们夫妻狼狈为奸,仗势欺人!”

砰!

脸上挨了一拳。

“还真是维护到底,深情专一,偷了别人的东西,却反过来打人,真是好没道理。”

砰!

肚子上也被踹了一脚。

这下,上官珩再也说不出半个字了。

“何为道理,本王就是道理。”寒君袂微微张开双手,眸光如刀似刃。

“说,将沈长离带去了哪里?击毁马车,是想毁尸灭迹吗?”

上官珩满头冷汗,双眼瞪大,却痛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寒君袂微微抬手,轻轻落下一个字。

“打。”

一阵拳头砸进肉里的声音在竹林里回响,直到马蹄翻滚的声音由远及近,才打断这一幕。

青衣少女驰马而来,风也抓不住她的头发。

怎么会?

沈长离怎么出现在那里?

而沈长离此刻,正乐滋滋的想着,只要穿过这片竹林就能带着这么多钱钱回家喽。

等等,那是谁?

不好!

沈长离及时勒马,准备掉头,却怎么也动不了。

身上不知何时,多了一条黑色的鞭子。

完了。

沈长离苦笑一下,随后身体腾空而起,理所当然的落入了寒君袂的怀抱。

“嗨~王爷,真是好巧!”

迅速环视一圈,目光在几欲昏死的上官珩身上多停了一秒。

“诶?上官公子怎么也在,莫非王爷看中了他的才华,打算收为己用,其实吧我觉得他相较于我来说,还是差一点,王爷考虑他不如考虑我……”

“闭嘴。”

沈长离顿时不敢多说,整个人埋进寒君袂怀里,

“王爷不要那么凶嘛!人家怕怕~”

“怕?”寒君袂似笑非笑,眸底带着一团怒意。

“四处造谣,狐假虎威,扮猪吃虎,为非作歹的沈长离,居然也会说怕?”

沈长离尬笑,“没想到…没想到王爷对我印象这么深刻呵呵…呵呵呵……”

沈长离就这么尬笑着,强制性的被带回了王府。

殿内空荡荡,落针可闻。

寒君袂正襟危坐于上,沈长离于下,左手抠右手。

“偷拿了人家的什么东西?”

“王爷冤枉,我拿谁什么了?我这要钱有钱,要颜有颜,要婚约有婚约的,用得着拿人什么啊!”

寒君袂早就领教过沈长离的嘴皮子,也不打算纠缠,岔开话题:

“你与温潮生是旧识?”

方才在场上,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。

“王爷问这个干嘛,该不会是吃醋了吧?”

寒君袂面色一凛。

“本王的字典里,从没吃醋这一说。”

“王爷把我抓来就是问这些?没还有其他的事儿吗?没有我可就回来数钱,呸!回家睡觉了。”

说着,沈长离自顾自的起身,飞速往外走,只是不等踏出门,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。

“本王让你走了?”

“王爷未免太霸道!”沈长离小声道。

“嗯?”

“我说今晚的月亮好圆。”

“过来。”

沈长离很讨厌以命令性口吻跟她说话的人,可寒君袂向她伸出的手,却像是有无限魔力。

沈长离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。

“告诉本王,今日跟司马娇妍说了什么,本王便不在追究你损坏本王名声的事。”

沈长离身子一僵。

原来终于到底还是听见了!

“王爷…这…这不好吧,那可是我跟她说的悄悄话。”

“嗯?”寒君袂握住沈长离不盈一握的腰肢,令其坐于他的腿上。

“好好好,我说,不过王爷不许责怪我。”

她凑近寒君袂耳畔,低语了两句,而后寒君袂的脸色,肉眼可见的变了。

“王爷不许生气,这可是你问的,我…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!”

寒君袂脸黑的都滴的出墨来。

“说好的不能责怪我。”

“下去。”

沈长离愣了愣。

“下去!”

沈长离站起身来,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没事吧,刚刚可是你要我坐在你腿上的!”

她一边说,一边往外走,

“仗势欺人!切!切切切!”

飞翼目送骂骂咧咧的沈长离离开,心里像是被猫抓了一样。

沈三小姐到底跟王爷说了什么,把王爷气成这个样子啊?

不过,他是万万不敢问的,以免挨打。

“飞翼!本王要沐浴!”

“来了!”

耳房水汽氤氲,寒君袂脱光了衣服站在铜镜前,目光定在肚脐下方三寸的位置,耳根微微泛红。

沈长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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