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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昆看着酒楼前围满了人,皱了皱眉道:“酒楼人多不便,我跟阿震回去吃就成。”

“小师妹不必麻烦,我吃几个馍馍就成。”阿震大咧咧道。

吕小宛也瞧见酒楼前都是人,便也点头应下。

她知道,她现在不便出现在人多的地方。

阿昆特意绕开酒楼,从小路回了小宅子。

酒楼前。

枭绝对那官差道:“带我去看看。”

官差连忙起来带路。

王老太太也要跟着去。

白夙想到那被猛兽撕咬了只剩一半的尸体,便哄着老太太回酒楼,最后还是吕三娘拉着老太太进了酒楼。

白夙则扶着妇人一同前去。

官差领着他们来到一处狭小简陋的小屋子,这便是妇人的住所。

屋子门是开着的,一眼便能看见摆在地上的半截尸体。

那半截尸体被猛兽撕咬的浑身是啃咬的痕迹,尤其是头和左半边身子都已经被吃完了,整个惨不忍睹。

枭绝踏进屋子,蹲下身检查尸体。

那官差亦步亦趋的跟着。

这时,枭绝起身问妇人:“这位夫人,你儿子几岁了?”

妇人忙道:“刚满十六。”

枭绝道:“这确实并非这位夫人的儿子。这是一具二十来岁的成年男子的尸体。”

官差愣了。

妇人喜极而泣:“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,那不是我儿子……”

官差虽诧异,但丝毫不怀疑枭绝的判断,立刻道:“小的这就将尸体带回大理寺,重新寻找这位夫人的儿子,一定给这位夫人一个交代。”

“谢谢将军,谢谢官爷!”妇人连连道谢。

但忽然,她停住了,道:“将军,官爷,民妇想到了一事,近日来有一位姑娘总来买花,一来二去,便与我儿子相识。那日进山前,我隐约听见那位姑娘同我儿子说,在山上看见了一株灵芝,可以带我儿子去采,然后,我儿子一去就没了音信。”

“那姑娘叫什么?”那官差立刻问道。

妇人摇头。

官差本想问那姑娘长什么样,但对上妇人一对瞎眼,又咽了回去。

妇人却道:“我虽不知那女娃娃长什么样,但那女娃娃的声音很特别,非常低柔,我只要一听就能认出来。”

安置好妇人,官差带着尸体准备离开。

白夙却问道:“近日来这些失踪,最后却意外死亡的都是些什么人?”

闻言。

官差皱了眉,道:“小将军夫人,说来也奇怪,都是些孩子,最小的五岁,最大的十七岁,男女皆有。前前后后加起来,都有十二起了。”

白夙看向枭绝。

枭绝道:“我去趟大理寺。”

白夙点头。

她看着官差带走的那半截尸体,凝了眸。

这十二起案子的尸体不是被野兽啃咬面目全非,就是溺水找不到尸体,亦或坠崖成一滩肉泥,难以辨认……

但共同的点便是,尸体都是面目全非,根本认不出死者模样。

显然,这十二起案子并不简单。

甚至很有可能,其他十一起的尸体也与今日这起一样,并非是真正的失踪者。

那么,真正的十二个失踪者呢?

还活着吗?

若活着,大理寺又为何迟迟都找不到呢?

白夙回酒楼,半路遇上了杜清宵。

两人四目相对。

杜清宵却只是看了眼白夙就要往不远处的杜府走去,他鹅脸上没有往日那放荡不羁的风流模样。

“杜公子,可想好了吗?我还等着你的答复呢!”白夙淡淡开口。

杜清宵却眸光一冷,来到白夙面前:“刺杀就是你安排,目的是引我出来,是吗?”

白夙不置可否的莞尔一笑。

杜清宵说的是,白夙雇杀手当街杀自己,引他出手相救的事。

这事,说隐秘,也隐秘。

每个杀手组织都有规矩,绝不能泄露雇主信息。

但要说不隐秘,那也不隐秘。

白夙去血杀殿雇金鬼时就知道,不论是杜清宵还是司空懿,以他们的能力很快就能查到。

“你什么时候怀疑我的?”杜清宵盯着白夙,眸光冰冷,眼底还蔓出了杀意。

白夙耸肩:“从来没怀疑过你啊,是你自己告诉我的。”

是的。

白夙怀疑过香雪,也怀疑过别人,但从未怀疑过杜清宵。

那日杜清宵出手救她,她也才知道原来司空懿身边的白袍人,就是杜清宵。

杜清宵一滞,神色有些精彩。

“你想干什么?”杜清宵冷声。

白夙无辜的摊手:“还没想好,但我可以先帮你解了你身上的毒,然后你帮我做一件事。”

杜清宵警惕的盯着白夙。

白夙淡然:“你的时间不多了,难道你就舍得这样离司空懿而去?”

杜清宵眸中杀意瞬间浓烈。

白夙忙摆手,示意不说了。

杜清宵眼里的杀意这才慢慢退去。

“那是谁给你下的毒啊,不会是你的亲人吧?”忽然,白夙又凑上去问。

杜清宵:“……”

这时,一群家丁慌忙的从杜府跑出来,领头的一眼看见了杜清宵,忙上前低语了几句。白夙指隐约听见什么不见了,就见杜清宵脸色骤变,转身就走。

白夙看着杜清宵离去的身影,脸上的笑意消失殆尽。

京都众所周知。

杜首辅德高望重,但其曾孙杜清宵不学无术,整日沉迷于花楼,但因为杜清宵自幼有心

疾,所以杜首辅纵然怒不可遏,也不会往死了惩罚。

最早,京都举行比试。

轮到枭绝与杜清宵比武时,杜清宵却临场昏迷,当时,她也以为是心疾发作。

但那日杜清宵与金鬼打斗,故意受伤。

她给杜清宵看时,才发现他竟然身中奇毒。

而这毒,且并非一朝一夕,而是从小就被下了,比枭五郎更早,也更久。

但杜清宵贵为杜首辅唯一的曾孙子,又聪慧敏锐,武功也高,寻常人根本无法再继续给他下毒了。

除非,这毒他是自愿服食。

可他为何要自愿服毒?

又是谁一直给他的毒药?

白夙看着又一大波护卫从杜府慌张出去,眸光凝起。

看来,这个杜府比她想象的更复杂,藏着更多的秘密呢。

不过,她基本能确定的是。

今日杀苏央的人就是天鹰派的人,而指使天鹰派的应该就是杜逸之。

白夙冷笑。

杜逸之的手,伸得,可真长。

小吕家酒楼。

慕容月还坐着吃。

三师兄进来了,坐下道:“小师妹,我已经派人在酒楼附近盯梢了,只要看见那个小叫花子,一定抓住她。”

慕容月满意的应了声。

三师兄又道:“我已经都打听清楚了,这家酒楼就是那个女人开的。这里除了几个伙计丫鬟是买来的,其他都是那女人的亲人。”

“那老太婆就是那女人的姥姥,那个是她的姨母,嫂子……”三师兄暗暗的指着王老太等人给慕容月介绍。

“曾祖母,我回来了!”这时,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响起。

吕小宝哒哒的扑进王老太太的怀里。

后面是负着小手手,小脸满是稳重严肃的小阿崽:“外祖母。”

慕容月的目光不由冷冷的落在两小只身上。

那角落的九师弟看着吕小宝和小阿崽,眸光不禁微亮,似找到了猎物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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