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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许都,曹信在许田军营安排好琅琊军,带着十多车财货回到许都。

这些财货来自荆州的战败赔偿。

由于一百万贯数量太大,荆州方面要求分批付款,每年支付二十万贯,五年还清,也以此来保证南阳兵不会进攻荆州。

曹信表示拒绝,提出新的支付方式,第一年支付六十万贯,随后每年十万贯,并支付利息。

不同意就打。

荆州咬咬牙答应下来。

陆续派人送来六十万贯财货和粮草,有粮草、盐巴、金银、铁、铜、布匹、女子等等,五花八门,只要是有价值的东西,他来者不拒,按照市场价定价。

像铜铁一类的战略物资,他派人送回农庄,制作成兵器和农具,盐巴布匹等生活物资,他交给汇通商行来销售,卖得好了比市场价更高,女子许配给士兵。

粮草留了一半在南阳,剩下一半输送曹操。

曹操是个穷鬼,上回征讨袁术,军中缺粮,士气不稳,曹操心中一狠,借了督粮官王垕的人头,才勉强稳住军心。

得到他输送的粮草后,据说曹操仰天大笑,差点没高兴坏。

曹信带回家的大都是金银玉器等有收藏价值的东西。

这类东西能卖出去就尽量贩卖,卖不出去就建个宝库藏起来,未来够他用上几百几千年。

“将军真太厉害太厉害了,每次都能带回来很多好宝贝。”

将军府里,冯绢娘捧着胸口,望着满地的金银玉器青铜鼎,眼睛冒着小星星。

“哈哈,你们要是喜欢,就挑几件漂亮的摆在屋里,全放在仓库里可惜了。”

曹信笑道。

“将军,要不要给丞相送几件?”

甘玉娘轻声提点道。

“不用!我给了丞相二十几万石粮草,够意思了。”

“将军,太公那里要不要送?”

“太公是该送。”

曹信点点头,“玉娘,你挑三件合适的送过去,大嫂那里也送两件,四个哥哥每人两件,等等,这么一来,不给丞相好像是在故意针对他,丞相又是个小肚鸡肠,指不定哪天给我小鞋穿。”

哈哈哈~

玉娘丽娘绢娘三人轻轻笑了起来。

“将军,一起给算了,咱家又不差这两件。”

邹丽娘红唇白牙地笑道。

“哈哈,一个物件几百上千贯,十个上万贯,上万贯送人你也不在乎?败家婆娘!”

“哼~那你说怎么送嘛?”

邹丽娘抱着绢娘笑道。

“太公那里两件,五个哥哥每人一件,大嫂那边送上十匹绢布,如此一来,可以节省几千贯,本将军真是越来越会过日子了。”

曹信满意地点点头。

玉娘三人莞尔一笑。

——

将屋里的宝贝交给玉娘收拾,曹信来到前院,找到外宅管事曹福,吩咐送腊月礼事宜。

曹福是他从曹太公那里请来的管事,五十多岁,是曹太公的伴当,无儿无女,因从小跟着曹太公经历官场,见多识广,在接人待物上比较擅长,被曹信请来镇宅。

“福伯,贾先生那边可安排妥当?”

曹信茶饮了一口热茶问道。

“将军,安排妥了,在隔壁街的宅子里,三进院,有六个厢房,院落布置雅致,车夫、厨娘,两个打扫婆子,贾先生瞧过也说不错。”

曹福躬身说道。

“那就好,再安排两个身段不错的寡妇给他,贾先生家眷不在许都,咱们该为他考虑周全些。”

曹信满是恶趣味地笑道。

贾诩的家眷在华阴太守段煨那里。

前年西凉军内讧,相互残杀,贾诩辞官带着家眷,投奔同乡段煨。

段煨知道贾诩是个聪明人,李傕郭汜等人乱长安也跟贾诩有关,心里非常忌惮贾诩,这让贾诩非常不安。

不久贾诩联系到另一个同乡张绣,辗转来到南阳,家眷依然放在华阴,托段煨照料,段煨是个实诚人,也想通过贾诩,引张绣为外援,将贾诩家眷照料得不错。

如今贾诩来到许都,却没有提出接家眷过来,显然仍有顾虑,曹信要想办法让贾诩定下心来。

“另外腊月即到,给同僚的腊货也提前备好,郭奉孝那里送一坛太白酒,夏侯渊家里穷多送些米粮肉,荀攸宠爱小妾,添一匹蜀锦,其他人照常送。”

“是,将军!”

曹福犹豫了下说道,“将军可要给陛下备上贡礼?”

“给陛下送礼?”

曹信扬了下剑眉,“合适吗?要叫丞相知道,以他那多疑的性子,指不定会怎么想。”

曹福抿着干瘪的嘴笑了笑,曹阿瞒是他看着长大的,阿瞒是个什么性子,他比谁都清楚。

“将军不止是丞相手下的将领,身上还领着南阳太守的差事,都亭侯的爵位,按例是该送,将军若是不想丞相误会,派人言传一声,丞相也不会多说什么。”

曹福提议道。

“行,你按照往年惯例,拟一份礼单,送到丞相府叫丞相瞧瞧,本将军再带人把礼物送进宫里。”

“是,将军!”

曹福躬身退下。

曹信点点头,回到屋里,叫玉娘再收拾两件青铜器送陛下,正说着迎春从外面进来。

“将军,甘掌柜派人过来说,刘豫州义弟张飞在太白酒楼闹事,他喝完酒不给钱还打人,甘掌柜不知道怎么处理,派人来问将军。”

迎春脆声说道。

“张飞?”

曹信把玩着手里的金器笑了笑,“喝酒闹事很正常,若是几贯钱就算了,给刘豫州一点面子。”

“是,将军。”

迎春施礼退下。

“将军倒是个热心肠的好人。”

邹丽娘挑着红唇打趣道。

“没你的心肠热。”

曹信坏笑道。

邹丽娘啐了他一下,脸色通红地扭过身子,眼睛水汪汪的。

“姐姐怎么了,你的脸好红好红哦。”

冯绢娘指着丽娘略圆润的脸颊嘻嘻笑道。

“去!”

邹丽娘拍掉她的小手,妩媚地瞥了曹大官人一眼,“绢娘,你要记得将军是个坏人,最坏最坏的大坏蛋。”

“不是,将军是好人,最好最好的人。”

绢娘眯着笑眼说道。

“绢娘说得对,丽娘别没规矩了,小心又挨打。”

甘玉娘放下玉鼎,横了她一眼。

“知道啦,姐姐!”

邹丽娘跑到玉娘跟前,帮着登记金银物件。

“将军!”

迎春从外面走进来,“奴婢把话传过去,说将军免了张三爷的酒钱,可张三爷不依不饶,说他只喝三瓶烧刀子,不是五瓶,酒楼一开始问他要五瓶酒钱,是在骗人,想哄他的钱。”

“哈哈,有趣,那他到底喝了几瓶?”

曹信饶有兴趣地问道。

“张三爷酒桌上有五个空瓷瓶,杂役也记得拿过两次酒,第一次三瓶,第二次好像是两瓶,应该是五瓶,只是今日酒楼生意火爆,杂役们忙不过来,忘了登记。”

“玉娘,你说怎么算?”

曹信笑道。

甘玉娘蹙眉想了下,微微笑道,“是酒楼的问题,上酒之前应该好登记,不能借口生意忙,将规矩都忘了。”

曹信微微点头。

“将军,张三爷喝醉酒发酒疯,打伤好几个杂役,连甘掌柜也挨了一拳。”

迎春说道。

“张翼德这厮也忒欠揍,叫典韦先过去把人控制住,本将军稍后就来。”

曹信也认识张飞,只是想到要跟那个浑人打交道,他有点头疼。

“是,将军!”

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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